我們的人生,都走了許多冤枉路。回頭來看,總是希望能有系統化的方法,及早認清局勢,預作準備,以求更無懼於永不停歇的變局。
這是我常常在尋覓的思維方法。
雖然 Joe 在【大人學講座12:別總是直球對決:人生難題的系統思考法】的文案自謙:
我們的人生,都走了許多冤枉路。回頭來看,總是希望能有系統化的方法,及早認清局勢,預作準備,以求更無懼於永不停歇的變局。
這是我常常在尋覓的思維方法。
雖然 Joe 在【大人學講座12:別總是直球對決:人生難題的系統思考法】的文案自謙:
今早〈從 Ansible 到 Docker:混血模式〉演講過後,有人在聊天室提問:
請問為什麼要追求最小化的 Docker image?
2015 年 4 月我在 Docker Taipei 社群講了一場〈追求極簡化 Docker image 之路〉。一年後,在「極簡化 Docker」這條路上,另一條途徑 Alpine Linux 開始嶄露頭角——不必像過去那麼蠻幹,地雷減少,流程優勢顯著,品質上也不見得遜於長期被 glibc 把持的傳統體系。
我嘗試用這種手法重整過去的東西,結果還不算太差。因此,一直希望能有機會再給一場類似【追求極簡化 Docker image 之路,Part 2】的演講。
此外,由於自己持續在使用 Ansible 來處理組態設定事宜,持續維護近 20 個 Ansible Galaxy 開源 roles,也開講了五場【Ansible Workshop】訓練課程,很自然的,我會常常拿 Ansible 與 Docker 並列,思考兩者的定位、運用時機,甚至未來走向;有時甚至靈光一閃,浮現一些 Ansible+Docker 的組合技。
這就是今天在 Community Open Camp 這場演講【從 Ansible 到 Docker:混血模式】的由來。
自從去年一月看了 ihower 的〈講個秘訣:技術簡報的好用工具〉之後,我才想到,身為 Mac 用戶,我好像太疏於好好整頓自己的電腦,讓我在簡報時更順暢。於是,經過一番嘗試,我也建構出自己的工具組合。
後來,在演講或講課時,總會遇到有人問道:「william,你是用怎麼弄出 xxx 效果的?」每次簡報,屢試不爽;乾脆自己整理一篇文章好了。
自從寫了〈DevOps 核心元素的考古溯源〉一文,我就很想找個機會,好好闡釋 DevOps 的重要源頭:Lean Thinking。這個願望,在五月初那次兩個小時的〈有了 Agile,為什麼還要有 DevOps?〉演講中實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