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〈從 Ansible 到 Docker:混血模式〉演講過後,有人在聊天室提問:
請問為什麼要追求最小化的 Docker image?
今早〈從 Ansible 到 Docker:混血模式〉演講過後,有人在聊天室提問:
請問為什麼要追求最小化的 Docker image?
2015 年 4 月我在 Docker Taipei 社群講了一場〈追求極簡化 Docker image 之路〉。一年後,在「極簡化 Docker」這條路上,另一條途徑 Alpine Linux 開始嶄露頭角——不必像過去那麼蠻幹,地雷減少,流程優勢顯著,品質上也不見得遜於長期被 glibc 把持的傳統體系。
我嘗試用這種手法重整過去的東西,結果還不算太差。因此,一直希望能有機會再給一場類似【追求極簡化 Docker image 之路,Part 2】的演講。
此外,由於自己持續在使用 Ansible 來處理組態設定事宜,持續維護近 20 個 Ansible Galaxy 開源 roles,也開講了五場【Ansible Workshop】訓練課程,很自然的,我會常常拿 Ansible 與 Docker 並列,思考兩者的定位、運用時機,甚至未來走向;有時甚至靈光一閃,浮現一些 Ansible+Docker 的組合技。
這就是今天在 Community Open Camp 這場演講【從 Ansible 到 Docker:混血模式】的由來。